桔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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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缘(情愫)

情敌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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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是第一次进宫,二月初的皇宫银装素裹,少了几分以往在宫外仰望时的肃杀。

 

 

王一博本没有心情跟着母妃和他所谓的小王妃一同进宫,昨夜玩滑板玩的放肆了些,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摔跤倒还好,冬天衣服穿的厚,顶多把母妃为他量身定做的新衣裳蹭破了皮,拿去换一件便是。可他好不容易组装起来的滑板禁不住摔,全都散架了,心疼的他抱着那些木头残骸直叫唤。

 

外加用早膳时看到肖战文气温吞的样子,活生生就是他最讨厌的书呆子模样,一点活力都没有。

 

心情便更差了,直接撂了碗筷,若不是东宫太子恰好派人传了信来邀他前去,他是定然不会跟肖战坐同一轿撵进宫的。

 

 

 



皇后和北静王妃这对妯娌关系十分要好,两位长辈自在说着话,肖战在一边听着,偶尔问到他的时候答几句话,半个时辰下来懵懵的打了好几个哈欠。

 

皇后一向疼爱小王爷,自然也是爱屋及乌,疼爱这位刚过门的小王妃的。见他打着哈欠有些无聊困倦,便遣了身边贴身的婢女带小王妃去外头转转。

 

 

“前几日梅园里的腊梅刚开了,眼下想来是开的很好。就带小王妃去梅园走走吧。”

 

 

 

 

 

 


王一博到东宫时,太子殿下正遣了几个小厮去酒窖里拿去年开春酿的茶花酒。

 

“本王昨日下朝路过梅园,见腊梅开的十分好,故今日特邀你来一同饮酒赏梅。”

 

 

 


 

 

梅园里,一明黄一杏黄两抹颜色在亭中持酒对坐。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说罢,着明黄色华服之人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沾染了春日气息的茶花香就着灌入口中的液体氤氲着寒日里的全身心。

 

正是当朝太子。

 

 

太子乃是正宫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也就是王一博的堂长兄。

 

两人虽是血缘极为亲近的堂兄弟,性子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一个喜静,尤爱诗词歌赋,把酒言欢这些风雅至极之事;另一个好动,儿时跟着众皇子一同读书时顽皮的差点把太傅一尺长的胡子给烧了,功课差的一塌糊涂,平生最头疼的就是那些文绉绉的人。

 

 

“我说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听这些诗词就头疼,你还故意念给我听。”

 

 

宫里有规矩,不论是皇亲或是外臣,进宫一律要着华服。

王一博身为北静王世子,从郡王,着杏黄色华服。

 

 

“你啊,都娶妻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跟皇兄说说,你那位娇妻可称了心意?”

 

 

这不说倒还好,一说起肖战,他又想起了昨日对方在父王母妃面前唯唯诺诺,和今日早膳时温温吞吞的样子。

 

不悦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人长得虽是漂亮至极,又不似女子般娇弱阴柔,极具男儿的英气和挺拔,可这性子实在是和他相差太多,往后若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定是无趣!”

 

 

太子原先是不知道学士府还有这位名叫肖战的长公子的,只知其他两位公子。

后来听说这长公子和北静王府小世子定下过娃娃亲,是打算要娶过门来的,才通过其他两位公子的口打听了些。

 

 

“听说你这小王妃的身世也是可怜,本王从他两位弟弟处打听他的消息时察觉,他在府上应该不太受重视。”

 

 

王一博耸了耸肩,看上去不甚在意般的往亭子外看了两眼,方才他们来时还未下雪,眼下竟静悄悄的飘起了鹅毛大雪。

 

 

梅园里最多的梅花品种便是花色淡黄、花心洁白的素心腊梅,和花色紫红、花心紫檀色的磬口梅。

 

可不知何时,有一抹碧色的身影自远而来。

 

 

“夜雨染得天水碧,此人身上的碧色很是通透好看,倒有些像月前产自江南的那匹贡锦。”

 

 

王一博用早膳时便见过这身碧色,那时不曾发觉颜色的通透,至雪间,有了那纯白做映衬,还真是有些不同的风情。

 

 

“来人,上前去问问来者何人,叫过来一同饮酒吧。”

 

 

小厮得令欲前去,被王一博拦下,

 

“不必去了,此人我认得,正是我那小王妃。”

 

 

 

 

 

肖战跟着皇后身边贴身婢女进到这梅园来时,并未察觉园里还有别人。

 

他向来最喜这些花草,以前在府里,住的虽不是最好的屋子,也没什么下人来打扫整理,他却凭一己之力在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一年四季,每个季节都有新开的花。

 

对这些淡黄色和紫红色的腊梅并不生疏。

 

 

他今日按照礼制穿了碧色的华服进宫来,宽松的袍子在凛冽的北风中飘动着,竟刮落了他拿来束发的木簪,如墨般乌黑的长发直直的披散下来,一直到细瘦的腰下。

 

 

人显然是受了一惊,慌忙蹲下去捡那木簪子,黑发便散在厚重的积雪之上,恰逢淡黄色的素心腊梅坠落几朵落花,落在黑发之上,白雪之上,清新脱俗,却也格外妖艳。

 

 

落入亭中背手而立的两人眼中,心思各异。

 

 

 

“本王听你刚才的意思,是不喜欢这位小王妃?”

 

王一博原本对他那小王妃是讨厌的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可现下,看着那抹碧色的人影,胸口突然慌慌的,双手的拳头也握的很紧,说话磕磕绊绊的。

 

“额...是...是啊,是不怎么喜欢。”

 

 

太子听了他的回答很是高兴,轻声念叨了句,“不喜欢就好办了。”

 

转头便从小厮手里拿了御寒的外褂进到了雪地里,往碧色之人身边走去。

 

 

 

 

 

 

肖战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件外褂时,他显然又受到了惊吓,眼睛睁的大大圆圆的,像极了雪地里的小白兔。

 

 

太子见他这副模样连忙解释,“你别怕,我是东宫太子,方才跟一博在亭子里喝酒时看到你。你看你脸颊都冻红了,把外褂披上吧。”

 

 

肖战这才注意到站在太子身后的王一博。

 

 

明明躲在太子身后的人才是他的夫君,虽说只是名义上的,可担心他受了冻的却还是别人。

 

 

肖战微微点了点头当作谢意,两手拢了拢肩上的外褂。

 

 

王一博注意到对方被冻红了的双手,刚想提醒他把手缩到衣袖里,他的皇兄便拉着人向前去了。

 

 

“这皇兄,以前也没那么自来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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