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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君一肖】此般春色01

  • 帝王囚禁梗,不会女化和弱化

  • 人生若只如初见





王一博登基为帝那年,十八岁。他的束发之年,恰逢太平盛世。

 

不顾全朝文武百官反对,将当今右丞相长子——肖战,囚禁于后宫,夜夜承欢。

 


彼时男风并不兴盛,从皇宫到民间,人人皆传,那肖战和他母亲一样,不知长了张何等妖艳的脸,竟能蛊惑皇帝虚设后宫,独爱他一人。

 


 

肖战的母亲出身卑微,只是江南一介富商之女。

那时,重农抑商,商人唯利是图,乃是最末等。

但她从小遍读白书,识千字,是当地出了名的才女,样貌又极其出众,本该嫁予当地父母官的儿子,平平淡淡、相夫教子的过其一生,想来也是令人艳羡。

 

巧的是,当年还只是四品官员的右丞相下江南游历,两人于梨园戏楼相识,一见钟情,与她成婚,带回了京都。

 

新婚不到两年,官位升迁,迫于家族的压力,他父亲不得不迎娶当时礼部尚书之女为正妻,他的母亲,被贬为侧房。这时,她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虽成了侧房,他父亲的疼爱却是半点不少,每每下了朝回府,都要先去看过孕期里的妻子,才能安心去书房处理政务。

 


右丞相有两子一女,他的母亲产下他后身子一直不好,无法受孕,正妻倒是生了一子一女。


三个孩子里,右丞相最疼的就是和侧房生的长子,也就是肖战。四书五经、琴棋书画,皆亲自教导,因而,他的秉性也最像父亲。

 


机缘巧合,右丞相得了皇帝的圣恩,把当时十二岁的长子送到东宫做太子陪读。

那一年,皇后嫡出的皇子王一博被册封为皇太子,正位东宫,年六岁。

 

 


又过两年,他母亲因病辞世,父亲伤心至极,再不过问内院之事,埋首朝政。

肖战不得当家主母欢心,时常被欺凌,连他母亲都被泼了脏水,说是狐狸精转世,迷惑了丞相数十年。

他深知父亲母亲的教诲,从未违背礼数去反抗,也不曾告诉父亲,怕他因了自己徒增烦恼,便始终独自承受着。

 


又是数年,在东宫陪太子写字时,宽松的领口将他身上发生的故事统统泄露给了王一博,新添的淤青和鞭痕。

太子大怒,势必要抓出动手之人。

肖战却一如往常的浅笑,合了合领口,掩盖掉那些痕迹。

 

“无事,过几日便好了。”

 


王一博不肯善罢甘休,调了几名太子军乔装去丞相府保护肖战,并暗中调查,才知,是丞相府主母联合她儿子一起干的“好事”。

他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又被肖战浅笑着拦下。

 

“她出身尚书府,其亲弟是驻守边关的威虎大将军。你虽已是国储,却仍需事事小心谨慎。不必因我得罪旁人。”

 


那年,王一博十四岁,已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皇后特意把身边两个信得过的贴身侍女许给太子,明面上是侍女,实则是通房丫头。

 

王一博自然是懂母后的用意,却从未与她们亲近。

情窦初开的年纪,他想到的,全是一个人的脸。

 


夜雨染得天水碧,年前的那一场春宴下了大雨。正是顽劣的年纪,自然是在宴会上坐不住的,得了母后的应允独自去御花园玩耍。

 

隐约在未雨楼见一身白衣独自撑着伞进入百花深处的背影。

 

似乎是听到了些声响,白衣转过身来。

 

不知是衣衫掠过,还是雨水打落,满地繁花。

 

转身而来的那一张脸,水光潋滟晴方好,雨打梨花,沾衣欲湿。清丽无比。

只一眼,便难掩心动。

 

那白衣之人见是他,想来也是没有半点防备,失手惊落了雨伞,溅起一地水花。

 

“太子可是又逃了宴会?”

 

幸好是逃了,此般春色,纵是父皇倾尽全国花匠之力,再难一见。

 

“你不也是逃了,右丞相的大公子。”

 

白衣,是肖战。

 

 


诸子之争,王一博向来不屑,失去太子位,他无所谓,肖战被欺负,却是容不得。

瞒了父皇母后,私下派人将右丞相的二儿子打的鼻青脸肿。

 

虽然他也因此受了罚,禁足东宫一月。只要仍能每日见到想见之人,足不出户也是乐意之至。

 

 

“你也是个不听话的,都说了不要管我,这次是禁足,下次你若还要管,指不定就是棍棒了。”

 

夺过肖战手里的笔,肖战抬头,无辜的神情猛然撞进王一博深棕色的眼瞳里。

 

“我不止这次要管,还要管你一辈子。”

 

 

轻笑,

 

“你怎么管我一辈子?若我是女子,你还能让皇上赐婚,可惜我是庶出,做不了正妃。但我是男子啊。”

 

无需父皇赐婚,也不管你是男女,是嫡庶,我说管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果然成真。

 



ps:这篇文是先打过草稿的。真的希望看文的各位能细细的看字里行间,这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都是非常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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